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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黄憨笑着搔了搔头道：“老大，看破不说破，给俺老黄留点面子不行么？”
“里子都快没了，还要什么面子！真诚点不好么？”
李云章最近和白衣也学会了毒舌的绝技，怼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。
冥月却掩嘴笑道：“你俩真是够了！”
不过这一切却让冥月看在眼里，对于李云章的变化，冥月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。
曾经李云章就像一团迷似的，性格内敛而沉稳，眉宇间总是带着一丝和年龄不太相配的忧愁。
但现在的李云章，显然要比之前活泛了许多。
不过她也知道，李云章的变化，或许是因为性格活泛的凤凰，亦或者是因为黄老邪，但绝不会是因为自己。
她微微叹息一声，忽而正色道：“老黄，如果你现在手里有一块行会令牌，我是说如果，你会选择卖掉还是创建一个行会呢？”
老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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