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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到自己的脚背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触碰到，林至下意识地低下眼看过去。身前的这个小鬼正好好跪坐在地上，吻了一下他的脚背后没有将头抬起来，能清楚地看见盛时彦头顶的发旋。
一副优等生好孩子的模样，像是做什么事都能被人原谅似的。林至的眼神里看不出更多的东西，他没有收回脚，而是将腿略微抬起来。
然后直接赤脚踩在了盛时彦的那张俊脸上。
浸泡过热水后变得温暖的脚和盛时彦的脸正亲密接触着，无论是鼻梁还是嘴唇，都被死死地踩在脚底下。还嫌不够用力似的，林至又故意暗中使劲踩着这家伙的脸狠狠碾压蹂躏了一番。
“要做就给我认真做啊，小鬼。”或许是在泡完双脚后酒意重新席上大脑，林至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慵懒。唯一不变的还是那种时刻都在捉弄人一般的笑意，让人摸不透也抓不着。
“唔嗯。”怎么都没想到会被林至直接踩脸，从盛时彦的喉咙里发出这样一个模糊不清的低沉回应。
鼻梁被踩得有些发痛，嘴唇也碰到了对方的脚掌部分。此刻整张脸的面部肌肉都无法好好做出一个表情，身躯却止不住地震颤起来。
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惩罚，完全就是货真价实的奖励。盛时彦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，他就这样毫无反抗地任由林至肆意地抬起脚来踩着他的脸。
听到林至准许他怎么做后，更是下意识地心颤，盛时彦的手指动了两下。能够这么幸福真的不要紧吗？幸福过头的话不是会发生一些相当糟糕的事么。
如果让林至知道盛时彦认为这种事很“幸福”，他一定会按着这家伙的脑袋让他对世上所有感到幸福的人道歉。
被这么踩脸踩了一会儿后，盛时彦才抬起手来。他伸手轻轻地摸上林至的脚踝，然后微微移开他的脚，让自己能够好好地注视着林至。
不知道是因为被踩而兴奋还是其他原因，他的表情太过神采奕奕，鼻息也逐渐发热。
眼神更是灼热得仿佛是准备捕猎的肉食动物，视线更是紧紧地黏在林至的身上不放。接着盛时彦就微微低下头来，用双手捧着林至的右脚，歪着脑袋在上面磨蹭了两下。
黑沉的双眼依旧紧盯着林至不放，声音也很是发哑。“老师，真的可以吗？”
“不想做的话就给我滚开。”身体过于放松的后果就是现在林至也生出一些困意。他看都没再看一眼盛时彦，话音刚落就要收回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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